《亞洲變態花蝴蝶》-2009魔朵藝術祭觀後感

2009魔朵藝術祭
《亞洲變態花蝴蝶》
性、社會性別、情慾取向的不停移轉
在綑綁、鞭笞中找到最真實的自己
真人真事,原汁原味
T看、婆看、GAY看、橫著看、『直』著看、S/M看,怎樣都好看

萬華劇團2009年魔朵藝術季中的表演《亞洲變態花蝴蝶》這齣戲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當時心裡的感動到現在都仍清晰。

那一年認識小四。在小四事後的回憶,她說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能快速進入皮繩中心。我想,一方面當然是正妹有優待,一方面也是她全身洋溢著熱情。我在一開始就有幸先看到了劇本初稿,對於舞台、戲劇我是陌生的,那幾張A4大綱我真沒什麼特別感受,看完就放到一邊,注意力立刻轉移到外送來的排骨便當上……

再下一次,就是看演出了,在SM Space和皇冠小劇場看了兩遍。之前夜色繩艷看明智神風、狩野千秋、狂美的SM Show都是沒有對話的,像人與繩的舞蹈,劇情只有一點點,以綁縛的妖艷人體視覺、燭光閃動的熱燙溫度、鞭子擊中皮肉的疼痛聲響,SM實調的現場,一波波挑逗情慾感官。然而,《亞洲變態花蝴蝶》這只是一個人的獨幕劇,沒有一大堆誇張的SM道具,那樣A4的大綱已經發展成好幾段自己與自己的對話。

演員自己一個人,彷彿在告解,聲音從內心緩緩發出。她說,她對性別徬徨、對戀愛迷網、對SM的喜好感到不知所措。身為觀眾的我,聽著聽著,某些畫面彷彿就與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片斷重疊。

這樣的演出很厲害,不是視覺衝擊,而是讓我從內心感動。圖書館裡面的變態心理學用很多理論解釋著「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我看了不會有共鳴。而這齣戲,這些獨白,聽著會感動,就算是自己未曾體驗過的生活經歷,也能從表演中理解她的視角。

變態、成長的路,父母老師指引的、狐朋狗友建議的,都只會是參考。唯有自己體驗、摸索著、努力著,最終我能蛻變成花蝴蝶吧?

by the way
另外一齣戲,《Twenty Minutes》以背景幻燈片的方式,呈現一個人體模特兒,在靜止的20分鐘裡,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嗯,她想了很多食物。不過當觀眾的我,不禁幻想起來,如果,我全身赤裸的擔任人體模特兒,必須20分鐘固定維持同樣的姿勢……呃……我的腦袋裡都是18禁啊啊啊(汗)

Sting Pictures老闆 Richard O’Shea 專訪

原文:Interview with a Spanker – Richard O’Shea of Sting 23 February 2011
翻譯:小梅
圖片皆取自於Sting Pictures(M/M打屁股影片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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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ng Pictures是我們 JockSpank最近公布的投票中最受歡迎的打屁股電影公司,非常榮幸這次有機會我們可以訪問到 Sting Pictures的老闆 Richard O’Shea,來談談他的生活與工作。身為Sting的頭號粉絲,能訪問到Rich讓我很激動,準備了一大堆問題想請教,在 M_Spank_MStingLads這兩個 Google網上論壇中也有很多會員提出了想請教的問題。

嗨,Rich,感謝你同意接受這次專訪。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開始這次的專訪吧。先聊聊關於你自己,接下來再談談Sting Pictures網站或你的新嘗試Hornet Pictures

問題一:你是何時發現自己對打屁股和體罰有興趣的呢?你是很小的時候就有這類幻想嗎?還是成長過程中遇到了什麼啟發?(你是如何發現,原來在年輕男孩屁股上製造不同程度的懲罰是那麼吸引人呢?)

Richard O’Shea:當我期待看到男孩屁股被處罰的時候,我也常問自己這個問題。我是在學生時期開始的,大約是14、15歲的時候吧,我跟一個朋友打鬥,說來也奇怪,他之後成為了一個高階警官呢。

我們在教室內打鬥。那是一間實驗室,有幾個高高的木製櫃子,最上層收著實驗用的玻璃器材。我們撞到其中一個,櫃子開始搖晃,我們同時抬起頭,那個感覺就是,你眼睜睜的看著災難就要發生卻什麼事也不能做,一個大玻璃罐就這麼掉到堅硬的地板上,匡啷的碎成一片片。

非常準的,實驗室的主人這時候剛好走進來,抓了個現行犯。Wilson老師人很和善,在每週四晚上會主持科學研討會,跟學校裡其他老師不太一樣,他很熱愛教學,我們也很喜歡他。他罰我和Jimmy交一份大作業給他,我的題目是關於肥皂的結構!天啊,這要花多少時間才有辦法完成啊,我們在夏季學期中哪有那麼多時間,我們倆都問老師是否能有其他的”替代方式”。如同預期的,我們被要求在三點半準時回到這裡接受懲罰。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啟發。我有點害怕又有一些奇妙的興奮感。我知道屁股將會被結實的抽六下,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承受的了。但所有的男孩在那個時候都會選擇這個沒有任何抱怨,這比起”告知家長”要好太多了(上帝保佑),這是我們應得的。我先,然後是Jimmy,我們脫掉運動衫走到椅背後彎腰,六下藤條穩定的從後面抽打下來。

痛嗎?那真是該死的疼。有哭嗎?我不太確定,但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也許有一些沿著臉頰落了下來,Jimmy也是。我並不恨Wilson老師,因為我真的不想在那個時候還要寫一大篇該死的論文。晚上科學研討會時,老師有些驚訝我們來了,但仍一如往常的對待我們,像其他小伙子一樣。這是一個有效的懲罰嗎?以一個年輕男孩來說,我真的不想再嘗一次那樣的疼痛了!但我想從那一天起,有一些奇妙的魔法生效了。

關於問題的第二部分,我覺得魅力一部分在於權力與控制、一部分是看到身材姣好的男孩在接受懲罰時,那個場景會喚起腎上腺素。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整體綜合起來就是很有魅力。不過我覺得每個人感興趣的地方可能都不同。

問題二:你可以算是”打屁股社區”的成員嗎?你會在英國成為他們的一份子?或假設捷克也能有這樣的一個社區嗎?

Richard O’Shea:噢不,我不是,我想這個稱呼只能是禮貌性的稱呼。我有去拜訪倫敦的ClubCP,並待了一陣子與他們互動。我很高興能去別的國家拜訪旅遊,但應該不會常駐並把Sting丟給Rob一個人處理。之前我們也很歡迎旅客來Sting的工作室拜訪,但由於發生某些不可預期的狀況,我們現在不允許了。我不知道捷克能不能有打屁股社區,但我很期望布拉格可以有一個。

問題三:在你成長的過程中,是否有任何描述體罰或打屁股的文學、電影作品,不一定是很正式的,或例如漫畫、雜誌之類的作品,或多或少的影響了你?對於你經營Sting是否有影響?(如果有,可以舉例嗎?)

Richard O’Shea:幾個晚上,我在Youtube上找到一些Whacko電視劇的片段,我都忘了這齣戲裡有學校體罰了,好幾幕Chislebury School的校長將藤條扭成邪惡的弧度,威脅著Jimmy Edwards將會被狠狠抽一頓,學校裡邪惡的校長。這齣戲我幾乎只記得那些男孩被藤條打屁股的畫面了。

The Beano, Dandy, Lion和 Hotspur 這些你熟悉的漫畫裡都不時會出現有趣的打屁股或鞭打畫面,而且都不會有人覺得突兀。電影的話,像是Malcolm McDowell主演的《If》、以Borstal(英國少年犯感化院)為背景拍攝,老牌演員Tom Courtenay年輕時主演的《The Loneliness of the Long Distance Runner》,都對我有些啟發。另一個值得注意的電影《Damn the Defiant》,很多的紀律在裡面寫實呈現。這類作品是很多的。

我一直很想在Sting上拍一個打屁股版本的《湯姆求學記》同人,但這需要很多Georgian制服與大筆預算,這很不容易。但我們有很適合拍攝的地點!希望有天可以做到…這裡有可以贊助的人嗎?哈。

問題四:Sting Pictures是如何成立的呢?你是怎麼決定要拍攝男性打屁股影片呢?

Richard O’Shea:差不多在八零年代,一個朋友跟我抱怨他找不到任何像樣的打屁股影片。當時我是個在電影電視圈工作的年輕燈光師。長話短說吧,我和朋友試著拍了第一部的短片,但拍完害怕被政府抓就藏了起來。當時唯一能取得真實情色影片的管道,是在倫敦Soho區書局櫃檯底下一片十英磅的錄影帶,而這些違法又不斷重複複製的錄影帶內容都非常模糊了,幾乎無法觀看。

記得當時所有成人內容在英國都是被禁止的。一直到九零年BBFC才制定了18禁的限制級與18R保護級等規範,英國對於成人內容的開放程度一直是落後於其他歐洲國家的。一直到九零年代中期,我們才決定再次拍攝,並取名叫Sting Pictures。接下來就是,我們自己創造歷史,我們一手打造出這個,我猜應該是最古老的打屁股癖好影片公司。

問題五:當你開始經營Sting,你的生活有哪些改變?你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挑戰?訂了哪些目標?

Richard O’Shea:在最初期我們缺乏專業的攝影器材,那些器材非常非常昂貴,所以我們利用週末假日借用工作上的專業器材來拍攝。在那之前完全只有黑白影片並使用16mm膠捲拍攝,完全不是一般人能負擔得起的。九零年代後環境慢慢改變,攝影器材已經普及到能負擔得起的範圍內了,現在只要一個微型鏡頭就可以拍攝1080i HD高畫質影片。而模特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這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現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給代理商。

問題六:Sting影片背景幾乎集中在1950~1960年復古英國風格,這是因為當時背景特別適合?還是你個人偏好呢?

Richard O’Shea:我一直對古裝劇蠻有興趣的,不過五、六零年代的世界更適合我們創作的故事。我覺得五、六零年代是推崇紀律管教的高峰,當時的教育也影響著七零年代以後出社會的人。雖然七零年代以後仍有少數學校和拘留所會使用藤條,不過真實的背景設定對我們來說一直是重要、也一直在努力的。

問題七:在你的電影中常出現的場景,學校、軍事機構、或感化院(少年犯感化院或監獄),你最喜歡哪一種場景呢?(換句話說,你最想打學生男孩的屁股、還是士兵或Borstal感化院的犯人呢?)

Richard O’Shea:海軍軍艦訓練是我最喜歡的,再來是Borstal感化院生活吧。我有點軍事狂吧,據我了解最受歡迎的應該是學生生活題材,再過不久我們將要推出更多爸爸與兒子的情境。

軍校嚴厲打屁股懲罰錯誤行為是我列表中最喜歡的項目。

問題八:你不時也會帶我們回到十幾年前維多利亞和愛德華時代的1900懲戒室,由你自己扮演的懲戒室主人Templeton Lee上校嚴格的執行懲罰。對我來說這系列影片特別有味道。你是如何發現這如此誘人的素材呢?

Richard O’Shea:簡單的說,如果你仔細去深入研究,會發現維多利亞和愛德華時代嚴格的禮節中藏的情慾比起我們熟悉的歷史要多更多。像是鞭打的數量規定非常有趣,依據男孩的年齡來決定使用多粗的樺木,使用前要浸泡鹽水讓疼痛更細緻、叮咬感更重。在正式的貴族中這些規定又更多更繁複。

軍事上會在鞭打的過程中用生薑塞在肛門讓新兵臀部翹更高,軍隊或感化院也會指定挨打時要穿的服裝,例如海軍在接受懲罰時要穿薄的、純白的短褲。懲罰結束之後要去醫務室報到,挨過藤條或樺木都需要做消毒。維多利亞式的清潔,在打屁股、或光屁股接受任何處罰之前,會透過虔敬的步驟剃毛檢查。以伊頓公學為例,小夥子在接受懲戒時都得將自己的肛門睪丸全部曝露出來。

在那時期的紀律規則可能還有很多步驟或程序是我不知道的。在書中寫到感化院裡的強大傳言,紳士的財富可以購買觀看男孩或女孩得到’額外的’鞭打,如果錢夠多的話。有一件事是確定的,我們製作電影時,這時期給了我們很多靈感,在打屁股電影中添加了不少情色元素。

問題九:在1900懲戒室系列影片中,你添加了這些懲罰項目,例如小伙子要挨樺木條鞭打前先用鹽水洗屁股,或是著名的在懲戒前先將生薑塞入直腸(figging)。是什麼讓你決定要深入探討這些富有想像力又邪惡的體罰項目呢?

Richard O’Shea:我們真的做了非常多的研究,我想我現在都可以寫一本專書了。不過,我覺得所有迷戀打屁股的的人都會著迷屈辱感。換睡衣、挨打前的等待、打完的角落時間,歷史上還有很多準備儀式,包含洗澡、直腸檢查、剃毛、或塗抹增加肌膚敏感度的藥膏等等。這一切都會增加情色期待,雖然每個人喜歡打屁股都有些不同的原因,我們從觀眾的反應發現,打屁股前的很多步驟,可以滿足到不同人的喜好,讓影片更能挑逗情色慾望。做為一個成人影片製造商,我們希望能盡量滿足打屁股癖好中的各種迷戀。我喜歡重現這些曾經發生在某個真實生活中的片段,這過程充滿驚喜。

問題十:以我個人的觀點來說,我覺得,你與其說是成人影片製造商,不如說是情色藝術家。你覺得你自己是否為某種程度的完美主義者?我假設你對於內容的品質是非常要求的,對嗎?

Richard O’Shea:在我與同事Rob一起進入打屁股癖好影片製作之前,我本身就是一個電影圈的人。我們都與電影有長期的關係,他強項在聲音,我在視覺。說起來可能會很怪,我很少對電影完成品感到高興。這很普遍,因為大部分的導演都是使用最大預算的人,事後往往會覺得可以做得更好,但有些地方就是必須被取捨。有時候也包含時間或金錢無法支援。我為自己找藉口,我們真的扮演非常多的角色校長兼撞鐘。而在過去我只需要拿杯咖啡眨眨眼整個機制就會自然運行。我們總是力求完美,但完美不會總是發生,我們每一次都盡力維持最好的水準。就在最近,我們特別為了Jonathan Fox導演的系列故事雇用了一個全職的女孩。

問題十一:可以跟我們說說你決定將Sting的運作搬移到布拉格的原因嗎?這對Sting出品的東西是否會有些改變?不論好壞,這個決定所帶來的影響。

Richard O’Shea:與我一開始的方向不同,有好幾個原因,我們用了一到二星期搬到布拉格。一是財務因素,在英國租金與地方政府稅是很大的花費。搬到捷克來,我們工作室的租金減半,也不需要地方政府稅,尋找好模特兒也更便宜、容易,但也有些副作用。捷克的男孩往往身材精瘦結實,我們找不太到合適的娃娃臉類型男孩。黑人或亞洲男孩也不容易找。Sting曾經拍攝過很多不同類型的模特兒,但在捷克比較不容易找到這些男孩,有少數亞洲男孩也比較像是共產社會下、越南感覺的樣子。

我們非常想念一些英文對話的場景。之後我們開始找英國經紀公司裡的男孩,請他們飛過來,包含一些Sting的老演員。可以的話我們會多嘗試這種方式。

另一個好處事地點。捷克這裡很容易找到可以清場拍攝影片的地點,這在英國幾乎是不可能的。這裡拍攝成人影片沒什麼問題,而且價格也很合理。

最後,是因為英國政府一直不能明確的定義新的暴力情色草案條文,關於打屁股或BDSM影片,律師告訴我們,這仍然是一個灰色地帶。不幸的是,在政府的灰色地帶下經營企業感覺並不好,我們也不想讓打屁股電影打頭陣挑戰BBFC。在一些歐洲國家就沒有這樣的限制問題,我們評估搬移到捷克共和國似乎是個比較好的選擇。英國法律奇怪的地方,在於拍攝打屁股或BDSM影片並不違法,違法的是在公開發行的那個點,你必須要取得BBFC的證書將它貼在DVD背面。我們計畫在這個夏天回去倫敦拜訪並找回一些曾經拍攝過Sting的夥伴一起來玩。這應該會很有趣,我們也能再次見到很多老朋友。

問題十二:在布拉格拍攝Sting影片與在英國有沒有什麼風格上的不同?在新家你覺得愉快嗎?是否打算永久待在那呢?

Prague

Richard O’Shea:我想我在前一個問題已經回答了很多。我要說,我們在這裡製作影片真的容易許多。在這裡我們覺得很舒適,雖然有些小缺點,但無論你住在哪裡每天都會有些事情必須要去解決,整體來說是好於預期的。像我們這樣的公司被視為不正常的公司,不論是DVD壓片或封面印製都不會有人給我們好臉色。英國國家貿易標準局也不會理會我們,因為我們沒有BBFC的DVD證書…等等。就像是不存在一般,電腦修理店也不會因為發現打屁股影片在裡面而將電腦送到警察局。我們即將在捷克進入第四個年頭,捷克美麗的夏天也快來了,我們沒有任何理由錯過這些。我們沒有計畫要返回英國,並且我們準備要學習捷克語言。這不是個容易的語言,我告訴你。

問題十三:對於搬遷你有什麼遺憾嗎?

Richard O’Shea:沒有,除了想念Dr Skelps和一些朋友,包含早期Sting裡的小夥子。Rob遺失了一個好茶杯…沒有什麼特別遺憾,真的。

問題十四:Sting是你和Rob合資的企業,你們是非常成功的夥伴。是否可以跟我們談談你們的關係,你們兩個在創建Sting Pictures時各自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Richard O’Shea:我在Rob十六歲時認識他,我們認識非常久了,很多年我們都各自忙著其他事情,最後我們決定一起做一個案子–STG Pictures。Sting並不是我們生命裡的唯一。我們為專業電影及電視公司工作,英國與外國電影、電視、或紀錄片的拍攝和編輯。在Sting我主要負責導演和拍攝,業界的說法是製片人,Rob負責後製,影片最後的剪輯、聲音和圖像的分級制定等,我們真的不能沒有彼此。

問題十五:跟我們談談Sting團隊的其他成員?

Jonathan Fox

Richard O’Shea:搬到布拉格後,我們培訓了一對捷克情侶與我們一起工作,是不可或缺的好同事,不僅在模特兒的溝通上,也包含了與外界業務上的聯繫,還有一些法律工作。Jonathan Fox已經能完全獨立作業了,現在負責指揮。他展現出色的才華,過去兩年我和Rob在拍攝故事期間都鼓勵他盡量看盡量問。我很高興,他正在發展自己個風格,這讓我有時間推動其他計畫。另外一位Michal Steel負責場務,他密切的與模特兒和經紀公司聯繫,他現在正在密切關注Hornet 業務。很多新來的模特都很尊敬他,他有時也扮演很好的副導演角色,推動影片拍攝順利。

問題十六:你和Rob不時會出現在你們自己的電影中,在鏡頭前演出的感覺跟在鏡頭之後有什麼不同呢?你喜歡演戲嗎?或你覺得必要嗎?你覺得當導演快樂,還是當一個spanker快樂?

Richard O’Shea:這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是件又愛又恨的事。作為一個導演,唯一存在的地方就應該是在攝影鏡頭之後。然而Sting與我又有點像是電影《Zulu》裡的經典台詞‘You’re ere cause there no one else; you’re ere because you’re ere!’。可能很多人會驚訝,我真的想要從演員那面退休,退出打屁股那面。

是的,我知道一定有一長隊伍的人樂意接替我的位置,我覺得非常幸運、也非常榮幸能做這份工作,但當我擔任演員的時候,我就不能從一個較高的角度來看待這部電影,讓他更完善,而當我待在攝影機之後時,我能清楚的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Rob也有同樣的感覺。在英國時,我們可以找到Dr Barton,他扮演校長甚至讓我都覺得害怕,還有Brett,他可以扮演一個拉著長音的英國佬、講著讓人討厭的完美英國腔。我們在這裡培訓演員,你也看過其中一些了,Dexter是其中的佼佼者,還有Scott Hart和Alex Granger,不過他的口音有點像《魔鬼終結者》裡講‘I’ll be back’的音調,這是我們還要去改善的。

問題十七:身為一個打屁股愛好者,你是如何看待那些臉蛋好看、身材又棒的電影明星們?例如Brett、Matt、Darren、Danny、或Sebastian,當他們光著屁股趴在你大腿上時?你是當成工作的一部分?或是會驚嘆自己的好運氣?

Richard O’Shea:哎呀,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好吧,我絕對會誠實的說。當然,如果是你的菜,當你看到他們時,任何人都會幻想脫下他的褲子。這實在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我不介意承認這一點。然而在拍攝電影時,這有很大的不同。任何人參與過我們的拍攝都會跟你這樣說。當我在導演時,我會持續想著要怎麼把事情做好,攝影機的角度、打光效果等都是我要注意的。模特兒得集中精神、所有演員都要努力贏得當天工資,這確實是一個你不能遐想太多的案子。中間休息的時候,誠實的說,Sebi趴在我腿上,當我往下看時忍不住感謝上帝,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屁股。但我通常接下來是快速檢視狀況並詢問他是否需要休息,大部分他們會回答不用,我可以繼續。然後,又要重新開始工作了。事實上是,在工作期間你不會感到興奮,只會感覺到冷風,特別是冬天的夜晚…這絕對不是故事!我有另外的關係,不過這就讓我保密了。有句古老的格言適用這樣的情況,平常吃甜點和在甜點店工作是不同的。當你沒有的時候,你想得到它。當你得到了…你又會希望不要來太多。

問題十八:你覺得在打屁股情境中,羞辱感的重要性為何?我想應該不會是S&M形式的重度羞辱,而是會希望看到壞孩子在屁股挨打時感覺到羞愧和難堪,對嗎?

Richard O’Shea:是的,我覺得這是故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我個人來說,我是不覺得打屁股會羞恥。但我必須承認的是,我們可以將這樣的感覺放進去很多。Rob和我在拍攝時都喜歡嘗試些新情境或場景,也會尋找模特兒的特點,不一定會是我們個人喜歡的,透過良好多面向的拍攝可以讓更多人喜歡。不過,老話一句,你不可能滿足所有的人啦。

問題十九:Sting的影片中常會有些幽默的點。很多喜劇場景都會有重體罰的橋段,例如1950年代的漫畫The Beano和 Dandy之類的。你覺得幽默也包含在”情色打屁股”的範圍內嗎?如果帥氣的男孩開一些屁股的玩笑,會性感嗎?

Richard O’Shea:我過去沒有熱衷在校長形象,例如每次都用邪惡的眼神,對男孩喊要開始囉。我自己學生時的經驗,很多老師是相當幽默的,在課堂上教學時,和執行懲戒時都可以幽默。通常是用幽默的方式告訴男孩要接受懲罰了,讓小屁孩無預警的面對懲戒。同一個時間可以既嚴肅又有趣。

Brett and Dr.Barton

Dr Barton扮演這樣的角色很厲害,他在 Approved Education II 片中控制Brett「也許你可以幫我們全部人一個忙,下次動作快一點!」鏡頭後我們都在忍笑,Brett努力沉著臉,鬱鬱寡歡的樣子,乖乖的被Dr B.控制。那次他們也沒打很多下,也許那種感覺是互相的。這些場景會擦出火花,經過幾個嚴厲的打屁股場景之後,他們現在是好朋友了。The Water Boys 也是一部有趣的片,那就是男孩真實會幹的惡作劇,讓你很容易進入劇情裡面,也會感受裡面的情色與性感之處,跟著劇情進入打屁股的情緒。

問題二十:可以跟我們談談你新的計畫,Hornet工作室嗎?

Richard O’Shea:我們計畫了兩年,成立了一個新的工作室Hornet Pictures。拍攝香草同志成人影片。香草是一種大眾口味的形容詞,指的是一般同志性愛影片,不像Sting。Hornet拍攝的是一般同志故事並做愛。雖然已經有很多人在拍攝這樣的影片了,但我和Rob還是希望能參與其中並添加一些魔法,例如有品質的攝影製作技術。第一部電影主題是《大學生活的秘密》,Sting裡的明星們會有些跟現在不一樣的演出喔。

我們計畫在第一部影片之後拍少年感化院的故事,就像Sting一般,以專業電影的規格來拍攝更多非主流的影片。我們注意到同志的成人影片開始有些老套了,以同樣的角度拍攝,相同的抽插結尾。我很欽佩Jean Daniel Cadinot,他製作了很多經典情色影片,例如《Les Minets Sauvages (Wild & Crazy Boys)》和《Sacre College》。我們希望能以Hornet製作出相同等級的電影,不過這還是要交由觀眾評斷。在打屁股癖好的部份,我們在Sebastian 和 Rowan 發現了一個真實的復古風格學校場景,很適合執行完美的懲戒,我們還是會繼續為我們的朋友在打屁股世界努力。

問題二十一:製作打屁股電影,和製作沒有打屁股的電影,你是否同樣的享受?或是你享受所有的創作,與內容沒有直接關係?

Richard O’Shea:真的是同樣享受。如同我以上描述,我們以攝影為工作,我們很幸運的在從事我們喜愛的工作–拍電影。無論拍攝主題是打屁股、手淫、還是獵殺殭屍,都是我們促進創意與技巧的機會。創意與內容都同步在努力。你必須對你的主題或腳本充滿熱情,我不是單指打屁股。當一個導演(或是編劇),你必須相信你的題材適合放進螢幕,任何電影導演都會將熱情投入在銀幕,希望創意能自然的呈現,成就一個偉大的電影。能夠沉浸在電影製作裡面是種恩典,做什麼內容給誰看,或是會遭到什麼批評,都是次要的問題了。

問題二十二:你可以跟Sting的粉絲們保證就算Hornet大成功後,你還會繼續拍攝打屁股影片嗎?

Richard O’Shea:Sting生活!我們目前沒有計畫要改變太多,但也收到一些建議,Sting影片打完屁股後沒有大屌做為結尾。我覺得Sting Pictures真的是個很棒的打屁股工作室,我們高品質製作,希望它也能有好的經濟回饋。我們從來不是只為了賺錢而製作,我們會開始,只是因為想進入打屁股迷戀場景。

然而最後仍必須面對這些問題。影片製作不能沒有預算,預算來自發行的收入,但打屁股影片的市場比較小眾。我很樂意投入更多在打屁股影片上,但我們也知道,如果回報不能支持,這終會有結束的一天。另一方面,Hornet可以打入另外一個比起打屁股更廣大的市場。

如果我們能讓Hornet成功普及,那我們可以擁有Sting二十倍的市場。電影製片總是為了下一部電影的預算而戰鬥,如果我們能從Hornet得到正面回報,也會將它回饋到Sting。我們現在會在Sting結尾多加一些戲分,將故事加成雙倍長。我們也引入了Hornet那邊用到的CGI電腦繪圖,讓Sting電影也能感覺更逼真。像是‘Roman School’或‘Tom Browns Other Days at Rugby’這幾部片。

問題二十三:在你心裡有沒有什麼未來的新計畫?

Richard O’Shea:我們現在仍有足夠多的想法要執行,我還會專注在我的海軍訓練艦艇題材《T.S Morsus》上,這一直是我最寵愛的專題,並希望能把它做好。

問題二十四:我個人很喜歡《Instruments of Persuasion說服的工具》系列,還會有續集嗎?還是已經拍完了呢?

Richard O’Shea:如果有任何人能推薦我們沒想到的特色工具就會繼續。但請認真提出點子,用黃瓜打屁股這樣的點子我們不會接受。我們可以打破歷史,例如創造新的樺木歷史。目前的企劃已完成,若有好的創意會再補充。

問題二十五:你是否有計畫探討其他打屁股主題,例如國內的、現代的、或者歷史上的其他時期?

Richard O’Shea:嗯,我們的確沒有做些國內的、現代的體罰主題,我們上週的例行性會議上才討論到。我們知道父親與兒子、叔叔與姪子的紀律是現在很流行的,這些是沒有像我們現在做的題材那樣吸引我們,但市場決定力量,我們很快會製作這類題材。另外,我還想研究一些經典的羅馬、希臘題材,正在等待合適的時機,應該也能很快推出。

問題二十六:是什麼動力促使你Richard O’Shea一直支撐著Sting Pictures呢?

Richard O’Shea:好好的面對它。我比較幸運,我知道我可以完成其他人的夢想。認真的說,我享受將創意拍成影片,看著它一路成長、完成的過程。我也喜歡培訓他們,讓我能有更多的空閒,也許有天我會退休,但Sting將會以相同的方式繼續運作,持續製作出人們喜歡看的打屁股影片。

===以下梅子說===

JockSpank站長的訪談提問到這邊告一段落,
這是篇充滿夢想的訪談,翻得很累但看得很過癮,
後續還有一些網友提問,我之後再另開新篇完成它吧。